你能教我做自虐工具吗?
展开全部 很多自残的人 都是因为内心压抑 通过身体的疼痛来释放内心的压力不一定受打击才会这样 想的太多 顾虑太多 有压力了 就需要释放不要自残 这个习惯不好 非常的不好 但不要直接的拒绝 这样基本没用 好好关心她 总会发现什么的 慢慢的让她这个习惯改掉 说的有点空 但是在她身边的是你 所以你应该最容易发现问题的...
自虐的10种方法,要工具少的,疼的
关于“自虐” 编者按10月15日下午, 应我校研究生部邀请,全国师德标兵、复旦大学外文学院院长陆谷孙教授以“技能、知识、修养、思想” 为题,为我们作了一场极富震撼力的报告。
陆教授说,从事外国语言文学研究的同学,要有一种对语言的“痴迷”,要多接触社会,多接触包罗万象的各种思想。
要提高人文主义修养,少一些功利心,对所钟爱的知识和所从事的研究,要有一种不惜“自虐”的全身心投入的精神。
“自虐”一词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当代社会生活方式日趋多元化,是否每个人都需要“自虐”?在生活节奏越来越快的时代,渐有“放慢节奏”,“减压”的呼声。
“悠客”一族悄然出现,这是否与“自虐”精神相对立?同学们各抒己见,对“自虐”进行一番探讨 。
“自虐”之乐 何晖 这是我在上外第二次聆听复旦陆谷孙教授的讲座,有幸再一次见证了陆老先生渊博的学识和睿智的思辨,尤其是他这次提出的“自虐”的乐趣(老先生强调须在自虐二字上加引号),把做学问比作“自虐”,这种说法让我感到耳目一新。
细想了一番,觉得此说不无道理。
纵览古今,许多求学的佳话似乎真有“自虐”的倾向。
头悬梁、锥刺股、囊萤映雪、凿壁偷光,这些都是中国人从小就耳熟能详的苦学典范;而当中国历史走进上世纪那不堪回首的十年时,任凭窗外风雨大作,仍有像季羡林那样的知识分子在牛棚里孜孜不倦,苦中作乐。
上述种种,有的看来是迫于世事,有的则纯粹为学,但值得惊异的是他们在个人意志完全自由的前提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吃苦,都可以算是“自虐”了。
再来看陆老先生的现身说法。
他说明知第二天有重要任务(即到上外举行讲座)身体需要充足的睡眠和休息,但是实在无法对某人的自传释手,面对两难境地,他只有“虐待”一下自己的身体,牺牲掉一部分睡眠,但在这样的牺牲和“自虐”中,他意外地体验到一种乐趣,这使得他感到满足。
他对这种满足的事后回味,与台下的很多人产生了共鸣:精神的满足体验足以弥补被牺牲掉的身体的休息需求。
陆老先生的讲座在一片上外久违了的热烈掌声中结束了,每一个听讲座的人的脑海里留下了一个乐于“自虐”的学者形象。
“自虐”的乐趣这种说法,像一颗种子,播进了不少人的求学意识。
然而,大家谈到陆老先生的“自虐”时总是微笑着的,这除了受到老先生的笑的感染之外,还因为大家都明白那两个引号的意思。
自虐不加引号时,给人种种可怕的联想;而一旦被戴上一对引号,它的意义立刻有了新的引申。
在“自虐”的陆氏定义背后,一股强烈的求知欲呼之即出,这一点也许陆老先生本人也还未曾意识到,因为求知已经成为他“自虐”的原动力,“自虐”式的学习已经成为渗透在他生命中的无意识。
当他一再强调那晚让他着迷的“只是”一本个人传记而非重要的学术专著时,他又向我们传递出一个隐含信息:求知欲的激起是不以其对象在世俗眼中的标准作衡量的。
也许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一本传记的学术价值显然无法与一本专著相提并论,但这对于一个为学问而学问的学习者而言又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更多时候,我们真的应该作为一个单纯的学习者而学习,而不是作为某某专业的研究生而学习。
毕竟,知识不等同于专业,而学习是一辈子的事。
此外,陆老先生的乐趣也是值得思考的。
我没有做过统计,但是这一点必然是肯定的——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因学习而产生快乐有趣之享受的,总有人在思考的苦海中迷失无以摆渡。
倘若如此,学问将成为一件可悲的事。
幸好,还有诸如“豁达”、“乐观”之类的字眼,提醒我们不要放弃。
如果痛苦可以转化为享受,如果真的可以痛并快乐着,那么“自虐”一下又何妨?然而,我们应该到哪里去寻找那个转折点?应该如何把持痛与乐的平衡?没有人给过明确的答案,而那个可能存在的答案也许有太多的假设,尽管如此,不要害怕,不要放弃!“路漫漫其修远兮”,在求知的长途旅行中,快乐就像路边的小花藏在荆棘丛中,“自虐”者的鲜血会滋润她的美丽。
最后,陆老先生犀利地批判了复旦学子的“小资”情调,他没有提到上外,想来他只是不想做无意义的重复。
这似乎与他的“自虐”远去了些,现在重提却明白了两者无关之后的有关:陆老的“自虐”不正是在与“小资”的对比中凸现出来的吗?熬夜看书本没有什么噱头,但是偏偏(也许是无意)要戴上“自虐”的帽子,除了修辞的成分,还可以解读出一丝幽默的无奈。
在这个动辄“酷毙了”、“帅呆了”的年代,平实的语言无法“吸引眼球”,于是熬个夜看个书就不得不叫做“自虐”。
陆老先生这么说,好像也有了迎合大众“小资”审美需求的意思。
那么,让我们也时尚地“小资”一回,“自虐”一回吧!追寻 陈宝莲 个人以为,“自虐”在此,并不是真的指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在肉体上或者精神上自我虐待,而是说在学习上要刻得起苦,下得起功夫,以至于达到了近乎自虐的程度。
任何人要想有所成就,要想获得成功,没有一点自虐精神恐怕是不行的。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听说过“ 凿壁偷光 ” 、“ 囊萤 夜读 ”的故事,这算得上自虐的先例吧。
远的不说,就说说我们自己。
回想去年...
唯有自残能让我心里舒服点,为什么
来回答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自残?荣格学派认为,自虐这件事情在人类发展史上由来以久。
极端的群体行为中,人类原始崇拜的背面就是“自虐”。
将对方理想化,将自己贬入泥土,祈求对方的怜悯、观照和拯救。
而心理学家Gabriel和Beratis则认为自虐和早年的创伤有关。
Cooper认为,人们发展出受虐的模式,是为了修复自己早年在自恋形成期所遭遇的创伤记忆。
在人长大的过程中,由于这种自恋的损伤会对人的精神产生极大的影响,这种自恋的病理性会愈加显现。
Dorpat的研究说,自虐型人格多有这些经历:他们都曾遭遇过未经处理的丧失养育者都比较挑剔或常常使他们感到内疚儿童常感到要为父母负责(角色反转)都具有创伤或虐待性事件有抑郁的家族史在这些状况下,儿童会逐渐习得痛苦是为获得亲密关系而付出的代价;更有很多人形成受虐人格,是因为在早年经历中曾因受磨难而受过嘉奖。
比如你流血流泪坚持下来了一场超越你能力的马拉松(而别的小朋友都去玩游戏了),被大肆表彰和赞扬;你咽下吐沫饿着肚子把最好吃的东西让给了已经饱饱的妹妹,被家人称赞“好懂事的小朋友!”。
并不是其中的“坚持”和“忍让”不值得赞扬,而是儿童理应被教育先懂得照顾好自己,再照顾他人。
帮助他人,不应建立在(丧心病狂地)牺牲和伤害自我的基础之上。
而有研究发现,儿童期遭受虐待的女孩倾向于发展出自虐行为,而受虐的男孩则更倾向于对攻击者产生认同,而变成施虐者。
小男孩更会效仿攻击者,而女孩们则更倾向于在受虐过程中形成“坚韧不拔、自我牺牲的性格”,以躯体受虐来赢得道德的胜利——弱者屡试不爽的武器。
而精神分析中所说的“自虐”并不意味着“热爱痛苦”。
有受虐行为的人之所以承受痛苦,是因为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希望事情变得更好。
他们希望通过自己对于痛苦的承受和隐忍,终于获得他人的同情和赞赏,事情慢慢好起来。
但是需要说明的是,“自虐”不一定是病态的。
在一定的社会文化背景之下,它是我们的生存策略。
比如在父母和孩子的关系之中,父母常要为了孩子舍弃自己的利益。
中国的传统文化里面,也充满着“孔融让梨”,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这样的故事。
我们被教导、被榜样,应牺牲自己去保全他人。
这对于个体来讲是挫败的,但是在一定的文化背景之下,它却为了集体和社会的繁衍和存在做出了贡献。
而另外一种情况是:为了达成一定的目的,任何人都会在特定的情况下表现出自虐的特质。
比如说,为了完成工作你舍弃了老婆孩子;当你要去上班的时候,女儿哭得撕心裂肺(超过了她平均伤心的范围),并且威胁你说她要把自己的玩具扔掉。
“自虐”本身有时候是我们用来存活和生存的一个工具。
哪有卖廉价安全的自虐工具?
那是一种无奈的懦弱选择,一种向他人抗议自己不满的行为.事实上也只会伤害那些真正关心你的人.否则没人会为你的自残而感到难过.想要得到更好的待遇和更多的关注还需要自己去努力学习.你之所以不会痛是因为肾上腺素的原因,那种方法不能算是发泄,而是满足了你的抗议目的.